王总愣了一下后一叠声的应了,忙把雨伞双手捧给裴欲行。

就见面前的清冷矜贵的裴先生几乎是为难了一下,薄唇微掀,“有纸巾吗?”

裴欲行大步冲到竹园木门下,抬头看向不远处小凉亭中模糊的人影。

距离很远,只能看见纤细的腰肢和低头轻笑的白皙侧脸。

他伸手捂上跳的快到不正常的心脏,倏地倚在门框边闭眼平息了一番有些喘的气息,又颤抖着手用纸巾细致擦拭虎口处——

那里有烧伤的痕迹,是刚刚他为了压下心中的疯狂爱意时“不小心”用烟头烫的。

宝宝心软,看见他人的受伤都要担心难过,他不能让她心烦。

“有人过来了。”

凉亭中,齐音之若有所思的盯着远处缓缓走来的高大男人,扯着温月宁的手搭上自己的脖颈。

“宁宝,帮我涂一下遮瑕好不好?”

她脖颈上有一块儿很明显的红痕,像是被狗给啃了一样。

温月宁眉眼弯弯,有些诧异的道:“阿音姐姐,这是谁弄的呀?”

“柏沉,”齐音之耸肩,“他又跟我闹小孩儿脾气呢。”

温月宁皱了皱眉,气鼓鼓的“哦”了一声,她在伦敦养伤期间,跟齐音之的联系也没断过。

自然清楚齐音之被柏沉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纠缠的事情。

两人还没来得及多说,身后就传来熟悉又陌生的声音,“你回来了。”

温月宁倏地一顿,抿了抿唇才转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