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温月宁睁开眼,茫然的盯着面前的玻璃,脑中一片混乱疼的厉害。

她刚刚是在做梦吗?

但里面的情节太真实了,裴欲行小腹上的血似乎还黏在她的手上,带着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她又想起在昏迷前医生说过的话——

“夫人曾经有过被催眠的经历一半想起曾经发生的一切。”

或者说——那是她曾经经历过,却被迫遗忘掉的过去。

她却在手边发现几封信,那信看着有几分年头,信纸从封口滑落出来。

最上边的那封信写的满满当当,有些稚气青涩却不减凌厉的字体张扬恣意。

一页信纸大都是是在描述对她的想念,信上最后一句话是——“我等着乖宁宁来看我。”

她手指轻轻发抖,又快速的扫过第二封第三封信纸。

第二封上是——“宁宁怎么还没有来看我?是不是生病了?”

第三封上是——“你为什么还没有来?”

她杏眸瞪大闪过慌乱,手足无措的拿过下面最后一封信。

信上只有孤零零的一句话。

他的字变得凌厉肆意,力透纸背,带着一股侵略感,攫取住她所有的呼吸。

上面写着——“温月宁,我的。”

她眼前一白,碎片凌乱的信息塞进她的脑海,她想起后来裴欲行就打电话报警抓了那个疯女人。

那个疯女人作为连环杀人犯被逮捕,作为她的孩子,裴欲行也被收容看管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