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欲行扫过她微红的脸颊,眉眼更加温柔缱绻,扯过她的手拿过水粉画笔放在他小腹上。

水粉画笔手柄细长微凉,笔端扁平的毛细软柔韧。

会痒。

温月宁来不及阻止,就听见裴欲行在她耳边做作的喘了一声。

“裴欲行!你你能不能要点脸啊!”她脸都快红透了,小手抵在他身上,却被他反手握住。

“要脸会没老婆。”他笑的慵懒又随性,“求求宝宝画我好不好?”

哪种画?从哪画?

简直每一个字都让人面红耳赤。

大概是少见的轻松愉悦氛围让他晃了神 ,竟然得寸进尺的问:“我和他谁更好看?”

温月宁心沉下去,不愿意在裴欲行口中听到那人的名字,“你又怎么了?”

但这颇为“渣男”的不耐烦语气,直接点燃了裴欲行这个阴晴不定的火药桶。

他脸色变得阴郁,嘲讽勾唇阴阳怪气,“怎么?我连提他一句都不行了吗?难道他对你有我对你好吗?”

怒火上涌,让理智脱缰,他低头直勾勾的盯着她的杏眸,话中满是恶意,“还是说他在床上伺候的你比较舒服?”

“啪——”一个干脆利落的巴掌声响起。

裴欲行偏过头去,下巴绷紧硬生生受了这一巴掌。

温月宁被他侮辱的话气的脸色苍白,急的眼泪哭腔都出来了,“裴欲行,你当谁都跟你一样恶心。”

她是不是初次,裴欲行比谁都清楚。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