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醒来,就又看到脚踝上熟悉的镣铐。
她睁眼后有些诧异惊恐的看向四周,一个小却严密的钢化玻璃制成的房间。
几平米的房间中只有一张床和对面墙上的电视。
钢化玻璃外像是被罩着一层白色的纸盒,一眼看过去全都是刺目的白。
“有人吗?”她小心翼翼的问。
一室寂静。
而书房内,裴欲行从监控直勾勾的看着里面可怜巴巴缩成一团的猫儿。
刑讯中最熬人心智的,就是把犯人单独放在一个全天二十四小时亮着的房间,不许任何人和他聊天。
一天,两天,三天,可能忍得住。
但一周过去,一个月过去,就会像熬鹰一样——
不管多倔的人,也会崩溃求饶,变得脆弱又可怜,全身心的依赖那个救他于水火之中的人。
裴欲行只要一想到他的宝宝会露出可爱可口的表情,心中就亢奋又期待。
他要等不及了。
温月宁害怕的抱住膝盖,缩成一团。
时间似乎凝滞起来。
她在逃出别墅后一口水都没喝,渴的厉害。
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有人打开了门,“咔哒”一声,瞬间让她抬起头看向门口。
她缩成一团哭的一塌糊涂,小脸憋得一片酡红,眼尾都像是个猫儿一般可怜兮兮的下垂。
出口的声音软糯极了,“裴、裴欲行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