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轻咳了几声,尽量平静道:“可以,但注意不要太激烈,如果咳咳做完后可以做个检查。”

温月宁脸红成了个大苹果。

裴欲行“嗯”了一声,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搭在她领口的扣子上,一边慢条斯理的解扣子,一边道:“行,我知道了,您先出去吧。”

医生“诶”了一声,同手同脚的朝外走。

“等等。”

医生弱小无助又可怜的愣在当场,听见身后似乎是衣服被扔在地上的声音更不敢回头。

“裴先生,您还有什么事吗?”

只听低哑缠绵的男声轻笑着哄怀里的人,“别怕。”

他又转头吩咐道:“给我安排个三小时后的检查。”

门被关上,纤细柔软的手也被大掌握紧。

自那天之后,裴欲行粘人的症状越发严重,直到出院后,也把大部分的工作搬到家中的书房中进行。

夜间雷雨交加,温月宁被吵醒后迷迷糊糊的朝旁边摸去,却没有发现裴欲行的身影。

她心中升起一股不安的直觉,只穿着件宽松柔软的睡袍,光着脚跌跌撞撞的朝外走去。

裴欲行不喜欢她和外人接触,有意无意的把她和别墅外的人分离开来。

凌晨时分,别墅内幽暗又恐怖,让她心中打了个寒颤。

“裴欲行?”

她踩着楼梯快步朝下走去,却被客厅沙发上的人影吓了一跳。

有人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懒散倚靠,右手指尖上夹着一支烟,猩红烟头在昏暗的空间十分显眼。

烟雾缭绕升起,有种神秘莫测的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