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我帮你穿衣服。”裴欲行挑眉看向警惕的温月宁。

“我”温月宁犹犹豫豫不想羊入虎口。

“那是不想穿了?”他温和点头,很好说话一般,拿着手中的衣服起身朝外走。

这威胁的话都摆到明面上来了——要不然让裴欲行给她穿,要不然就别穿。

温月宁气鼓鼓的垂头看自己踩在地毯上的脚。

裴欲行!大变态!

她脚踝上都有一个印记清晰的齿痕,彰显了那人的变态嗜好。

在床上说的那么好听,现在就会欺负人

她越想越委屈,眼泪盈满眼眶,大滴的泪从脸颊滑过,又从下巴滴落到地上。

男人慢条斯理的脚步声在门口停下,声音有几分叹息,“过来。”

温月宁捏着床单,也不吭声,倔的不行,就垂着头啪嗒啪嗒掉眼泪。

裴欲行似乎叹了口气,良久,她模糊的视线中出现一双皮鞋,让心尖都揪了起来。

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掌揉了揉她的发顶,“就会让我心疼,是吧?”

——“嗯,别哭了乖宁宁。”

他语气温和,让她想起了早逝的父母,一下子哭的更惨了。

一滴滴的泪洇湿衣角,裴欲行温和的把她揽进怀中,暗处让人看不清神色的桃花眼中却满是贪婪和偏执。

他的手轻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像是在哄睡最没安全感的小孩儿。

当人质习惯了坏人的恶行,甚至习以为常,人质就会把自己的一颗心都系在坏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