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一侧的浴室门推开,裴欲行只松松披着一件浴袍,从桌上拿了什么东西后径直上床坐到她身侧。
温月宁已经被累到迷迷糊糊睡着了,但感受到男人身上带着檀香味的水汽依旧被惊醒。
“不要”她嗓子又软又哑,怯怯的朝后退。
但全身都像是被碾过一般,连挪动都没有力气,自然被男人扯着手腕拎到怀中。
接触到裴欲行的肌肤,她刚刚还迷茫的眼神顿时清澈畏缩起来,抿唇没有再挣扎。
毕竟
昨晚过后,她就清楚的知道——
有时候反抗只会让自己沦陷进更恐怖的深渊。
她温顺的像是一只小动物,窝在男人怀中,让他享受事后的温存。
……
过了一阵,骨节分明的手拿过一只药膏打开。
温月宁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果不其然,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带着乳白色药膏的指尖移到她面前,接着她被裴欲行放在床上。
“我”
裴欲行“嘘”了一声,“乖点,我帮你上药。”
良久。
呜咽哭声又环绕进雨声中。
那晚过后,裴欲行安分了几天,但温月宁却躲他躲的厉害。
看着他越来越压不住的燥意,温月宁心中惴惴不安,最终决定安抚一下快要发疯的狼狗——
毕竟她的申请通过了,一切都提上日程,半个月后
她就可以远走高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