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世家长大的人,即使是最单纯无辜的一个,也天生气场强大。
就在佣人忍不住要道歉求饶时,管家匆匆忙忙赶过来,“大小姐,您回来了!”
管家亲热兴奋的态度以及那个明确的称呼,让佣人吓得一哆嗦。
温月宁眉眼弯弯,冲着管家嗯了一声,“大叔,我婶婶他们呢?”
管家拿着帕子擦了擦额头,“二夫人和温总今晚都不回来,似乎是在卡迪斯大酒店办了个宴会。”
温月宁抿唇,卡迪斯——办宴会?
她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聘聘袅袅的下楼离开,她没再提过一句也没在多看一眼身后的佣人。
但管家殷勤的送温月宁出门后,就脸色阴沉的斥责训斥了惹事的人。
“你以为你攀上沈小姐就走运了吗?”管家冷冷一笑,“也不看看这个家到底是谁的。”
他呵了一声,“蠢货。”
温月宁不跟一个佣人针锋相对,嫌跌份。
但她不生气不动手,不代表没人替她出手。
就在新佣人来温家的第二周,就因为些琐碎小事被辞退了,这事传到温月宁的耳朵中时,她早已经忘记那佣人是谁了。
温月宁刚出门走到车前,就有人恭敬的拉开了车门,她施施然坐进车内。
还没来得及坐稳,就被人一把揽进了一个檀香的怀中。
裴欲行笑的和煦,妥妥一个斯文败类,骨节分明的手指勾弄着她的下巴玩乐,散漫又矜贵。
“有人欺负你了?”
温月宁经了这档子事,胆子都大了几分,懵懵懂懂的抬眸和裴欲行对视,“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