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姑娘特别能喝酒,上次来喝了一壶,想必是个爽快人。”赵牧故作老成的揣着手,眼神在两人中间乱瞟。
“想去吗?”霍祁低头,司星珩拿食指拨他胸前的挂穗玩。
在属下面前还是要注意威仪。霍祁逮住她不安分的手,握在掌中。
“去吧姑娘,咱们营里几个兄弟是西域来的,烤东西可有味,去尝尝吧。”赵牧搓着手,一脸期待。
司星珩心里一动,脑海里已经有那画面了。
肥嫩的乳猪架在木条上,下面碳条煨着火,翻动中油珠落在碳中,滋滋作响。
再撒上他说的那些西域烤料,文火将味道都腌进肉里。
司星珩含蓄的点点头,赵牧欢呼了一声,也没等霍祁说话,兴高采烈的冲了出去,语气兴奋的向外面的人传达喜讯。
听那声响,刚刚帐外起码围了五六十号人,赵牧只是个打头阵的侦察兵而已。
“营里不是没有酒吗?”司星珩想起当时在边境,怀夏也只给她一人拿了酒。
霍祁从藤箱里拿出一套简单的黑衣,“一旦拔营,禁酒是军令。”
也就是说打仗途中禁酒以免误事,但如今离出发还有几天,纪律相对宽松些。
毕竟出发后谁也不知道能不能再回来。
司星珩也想到了这一层,有些低落,霍祁把衣服放在她膝上,“换身衣服,我带你过去。”
他把主帐留给司星珩,站到门帘外,背手眺着不远处忙忙碌碌的军士们。
山风带着泥土的气息迎面而来,束带裹着宽大的衣袖翩翩飘飞,在股股寒意中刮出优雅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