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祁的掌心抚在司星珩脑后, 手指穿过丝滑的发尖,眼底好似一汪深不见底的黑泉,不知底下涌动着怎样的狂风暴雨。
“没有”司星珩想去看他的眼睛, 但被缚的动弹不得。
她从没有见过这样的霍祁,宛若一头蛰伏的野兽, 压制的她毫无抵抗之力。
虽然她平时也没有什么还手之力。
“我只是想”司星珩话还没有说完,一根冰凉的手指抵在了她的唇前, 堵住了未尽的言语。
“嘘。”霍祁终于抬起头, 摆正她的身子, 声音缠绵悱恻。
“别骗我, 阿珩可担不起后果。”
司星珩果真把到嘴边的胡言乱语咽了回去,她向来识时务。
“祁哥哥,我只是想帮你。”
霍祁淡淡的嗯了一声,放开她的手腕, 把她搂的更紧了些,“阿珩想怎么帮?”
这句话倒是把司星珩问愣住了,这可如何说得?不是相当于把整个计划全盘托出, 直接坦白了嘛?
她扭扭捏捏的不肯讲,推脱着想要自己坐到凳子上, 生怕霍祁再用什么招数蛊惑她。
老早便是听闻霍府的地牢手段多的是, 没有谁能够闭着嘴走出来,很多大理寺都解决不了的硬骨头, 放在霍祁手上不过一日就老实开了口。
有些是横着生气全无出来的, 有些是身上完整无缺, 但精神却疯疯癫癫的, 那时司星珩便在想, 肯定是有什么药物, 能让人醉生醉死的不知天地何物,就如同她喝醉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