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贵人家的马车大多形式各异,没点交际圈的人或许压根分辨不出来。
那小男孩说是求点给家里救命的钱,但比较前后行事作风,可见是直接守株待兔,奔着霍府的马车来的。
再加上那日她赤手给了赏钱之后,那股骤然的刺痛感,她就知道是有什么东西扎到手上了,于是对后来的事都仔细留神着,生怕一个不小心就中了别人的圈套。
“祁哥哥又是怎么看出我没用药的呢?”司星珩虽没了哭腔,但眼眶里还留着莹莹的流彩,每每转动都跟清澈的湖水似的灵秀明亮。
她不知霍祁是怎么挣脱药力想起她来的,或是他根本就没吃?
但是她算着日子,霍祁该是几天后才回来的,他突然回来倒是打乱了她的计划。
不过没关系,她将里面的利害关系与他说明,想必他也是会答应的。
霍祁瞧着眼前轻盼顾曼的小姑娘,眼眶上还有些红,眼珠子却亮的发光,眼聚清波,仿佛有什么魔力,能在一瞬间将他的阴霾全部扫净,心情如春日朗空般倏然放晴。
“你太心急了,着急在我回来之前就搭上太子这条线,我便知,你还是原来那个你。”
“对了!”司星珩想着霍祁原来知道太子有问题,那事情就好办多了。
只要她继续装作忘记霍祁的样子,太子和背后的那条大鱼,应该会迫不及待的咬住她抛出的钩子。
“我想”
“不行。”
司星珩话还没说完,就被霍祁打断了,他的声音斩钉截铁,没有商量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