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么看?该干嘛干嘛去!”
说完他虚着眼朝里探了一下,见自家主公的视线就定格在珩姑娘身上,估计也没时间找他算账。
再说了,明明主公醒来就是想见珩姑娘的,偏偏还不许他告诉珩姑娘。
搞不懂,他这脑子实在是搞不懂。
怀夏随意的拍了拍门槛上的积雪,就那么抱着剑坐在门口,不许其他人进房间打扰二人。
就算主公怪罪,那这也算将功折罪了吧?
反正珩姑娘念他的好就行,有珩姑娘求情,主公也会手下留情的。
司星珩进屋后将炭火朝床边踢过去,弯腰放下手里的瓦罐,将毛毯搭在一旁。
“怎么过来了?”霍祁朝里挪了挪,留位置给司星珩坐。
若是没记错的话,他给怀夏吩咐的很清楚,不许让司星珩知道。
他知道怀夏办事不牢靠,可是没想到会离谱到如此地步。
怀夏感觉一股有形的寒芒,劈开了他背后掩上的大门,直挺挺的落在他身上,盯的他浑身发毛。
“我自己过来的。”司星珩透过窗户指了指此时挂满冰柱的围墙,她熟门熟路。
进来时天气尚早,她没有惊动任何人。
怀夏疏了一口气,珩姑娘的形象在他心中又高大了几分。
他暗自发誓,从此以后珩姑娘就是他救命恩人,上刀山下火海他也在所不辞。
司星珩盘膝坐到床上,把吊锅里的米粥舀到小碗里。
“受伤了吗?”霍祁将手垫在脑袋下面,想起刚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