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易坐在一旁的休息椅上,嘴角下撇,翻了他一眼,“真是个木头桩子,还是个长嘴的,有毒。”
单宇沉着脸,心情不佳,懒得跟他计较。
医生瞧好后,道:“就是有点脱臼,没什么大碍,我给你正一下骨就行,不过有点疼,你忍一忍。”
单宇:“没事,麻烦了。”
整个过程很快,但还是能听到骨头的脆响,连郝易都觉得疼,眉头都皱在一起,瘪着脸。
像是替他疼似的。
但单宇倒是面不改色,面部肌肉都没动一丝。
郝易忍不住道:“喂,你是不是面瘫,面部神经死绝了的那种。”
单宇眼锋一转。
郝易又道:“不对不对,你昨天明显生气来着。”随即又撇嘴嫌弃,“那你就是气做的,时不时往外漏,昭君跟着你怕是受了不少苦吧。”
单宇:“你这么能说会道,那个步槐跟着你怕也讨不到什么便宜。”
“呦呦呦。”郝易嗤道:“又不说步槐是昭君的旧情人了,长脑子会转了。”
单宇冷哼了声。
郝易怎能甘落下风,比他哼的更大声,“我告诉你,以后少来招惹我和我家那位,昭君怕你,我可不怕你,下次再敢疯言疯语,小心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下一秒,单宇猛地起身。
郝易浑身一激灵,也跟着起身,往后退了几步。
抬胳膊迈腿,摆好架势。
“我我我我我,我警告你,我可是练过咏春和螳螂拳的,我未来丈母娘是铁砂掌第19代传人,你肯定打不过我。”
单宇不屑地切了声,“你真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