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私信源源不断，通知栏不断跳出来，方景然从热搜榜切出去，看见列表上多出几十条未读。

大部分都是来问他官司还有热搜的事。

聊天截图是蒋兮给的，他本来以为这是那人私底下悄悄发给蒋兮的，没想到图居然这么快就被投给营销号，在网上传得沸沸扬扬。

方景然用哄傅千程的口吻把消息回了七七八八，一条条往下滑到蒋兮的名字，发觉还有条未读。

【这些东西是通过网盘直接分享到我手机上的，我感觉他应该不止发了我一个人。】

这条消息就跟在压缩包后面，隔了几分钟，那会儿方景然已经在研究截图，根本没注意。

方景然正盯着那条消息愣神，突然画面一跳，肖旭的电话打了过来。

“哥，看热搜了？”

方景然“嗯”了声：“蒋兮姐发了份一模一样的给我，说是那人直接把网盘地址发到她手机上的。”

肖旭的语气听起来毫不意外：“他还发给了罗姐。”

方景然一怔：“群发……”

“差不多。”肖旭接着道：“我已经让律师去联系他了。”

方景然想起蒋兮也让他把图发给律师，开口问：“这些截图真对官司有用？”

“图多半没用，不过……他手里应该还有东西。”

这句话正戳到方景然心思上，那人刚失业，想重新回去干老本行显然也不可能，他撒出的这些饵，是为了吸引更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