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组调过监控,那人避开了大部分摄像头几乎抓不到确凿的证据。”
方景然问:“那怎么发现是他?”
肖旭勾了勾嘴角:“那人知道怎么躲学校的摄像头,是因为他对那儿熟悉知道摄像头都在哪儿,不过剧组会在哪儿按摄像机他就未必会知道。”
方景然沉默片刻,跟着若有所思地开口:“那……换伴奏带的事是许炀授意他这么做的?”
肖旭敛了敛笑意:“算是吧。”
方景然知道许炀跟肖旭是同一档选秀出道,签在同一个经纪公司又是同一个经纪人带着,拍综艺的时候就看着关系匪浅,想了一会儿,他伸手在他肩头拍了拍。
肖旭被他这几下拍乐了,抓住搁在肩头的手捏了下:“哥,我当初把他当朋友,他却这么对我,他把我坑得这么苦,你要好好安慰我。”
方景然抽回手:“他坑你要我安慰你?这什么道理?”
肖旭冲他瘪嘴:“哥哥……你不心疼我?”
一米八几的个头站起来都挡他视线,这娇撒的,方景然一下就心软了,呼噜着后脑勺把小冤家的头毛揉乱。
行星记几乎按着故事时间线在拍,万导演讲究效率,早上搭棚的功夫让两位主演在酒店拍了宣传照和短视频,折腾完到现场直接走戏开拍。
陆禹跟邓为清住一起时间不短,每天按部就班过得平静和谐。
陆禹做那个奇怪梦的频率越来越高,梦中他死亡的瞬间似乎在一点点被拉长,而且濒死的体验也越来越真实,慢慢地失去五感和呼吸然后堕入虚空,旋即被投入一个四周雪白的容器之中。
陆禹有几次被濒死的窒息感弄醒,怕得不敢再睡。邓为清这时会把他搂进怀里,哄着他,陪他说话,直到他再次入睡。
这几天,因为没睡好,陆禹工作偶有失误,公司里的人对他都好,领导没苛责,同事也没抱怨,只是陆禹心里觉得过意不去。
邓为清的工作也开始忙起来,每周都要加班,陆禹在家独处的时间渐渐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