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两天正值双休,股市不开盘。
肖旭没盘可看,人也都见的差不多了,下午就订了回程的票。
“不想待了?”男人刚抽完烟过来,身上的古龙水压着淡淡的烟味。
“事都办完了,我留在这儿干嘛?再说,我回去有事……”
肖旭正在装箱子,说着停下手脸上浮现几秒罕见的扭捏。
男人嘴角一抽,曲腿坐到沙发上:“家里除了我可没人知道你搞这手真正的原因。”
肖旭把衣柜里的衣服收得差不多了,转过身:“无所谓……不管原因是什么,铲掉这个姓郑的也算件好事。”
“郑远清不止有华泽,况且郑家根基不浅,牵一发动全身,他们会想办法保全。”
肖旭耸耸肩,波澜不惊的眼神里透出一丝坚定:“见招拆招呗,不管怎么样华泽这块肉我要定了。”
回程的飞机落地时已经过了午饭的点,肖旭在飞机上草草吃了,拿着行李从通道出来,远远就见自家的车已经等在一边。
他一露头,驾座上便下来个年近半百的中年人,是家里干了十几年的司机齐叔,那人快走几步,熟练地接过他手里的箱子塞进了后备箱。
肖旭昨晚上没睡好,这会儿疲惫感上头,拉开后车门,冷不丁见座上坐了个人,瞌睡驱了大半。
车是家里的,齐叔更不可能让外人上车。
他眉峰一挑,望向刚放好行李的齐叔。
齐叔一脸歉意:“小少爷,这个……我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