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俩什么事儿啊?”
“好像说是兴会请喝茶。”阿光把他推到花园走廊柱子边,紧贴着烟灰桶吸了一大口,“你这几天不在不知道,兴会那帮人猖狂得快要在童先生头顶拉屎了。这回估计是要找童先生算账拉彭的事儿。”
“拉彭?”林泓羽皱起眉,“拉彭怎么了?”
“你没看新闻啊?他被偷袭啦,说是中了一枪,不知怎么传出说是和兴会起了内讧,兴会派人干的。哼,现在打着算盘栽赃是咱们童先生捣的鬼……就凭一张嘴往我们身上扣屎盆子,这不是做梦讨西施想得美吗。”
林泓羽思索起来,这事有些蹊跷……
阿光实在忍不住好奇:“哎,阿泓,颂坦那边真那么乱?是不是人手一把ak,就跟那电影里拍的似的?”
“是啊,到处都是坦克,看谁不爽直接轰了你。”
“不是,”阿光跨了一大步过来蹲下,举起手指眉飞色舞,“你看阿强,身重两枪啊,你也中了一枪,多劲爆!哎,你见到几个大毒枭?那模样长得吓人不?”
林泓羽拿了他手里的烟,在垃圾桶盖上笃笃,丢了,“我现在是病患,不能吸你的二手烟。”
阿光嘴一撇,“噫,还装模作样起来了!”
林泓羽勾勾手指,指使他把自己往花园推推,换换新鲜空气。
阿光嘴比阿强还碎,说的话大多不着边际,虽然听得聒噪,不过在医院这种地方有人陪总比没人好。况且他说着说着,也会提起童燊的琐事,林泓羽面上不在意,耳朵却不由地把那些话都听了进去。
“……说是两宿没睡,一面还要应付姓钟的,烦都给烦死了。”
姓钟的……林泓羽差点忘了这个人。他怎么还没走,跟牛皮糖一样!
轮椅停在一条石板路边,阿光嫌嘴巴干张罗着去买水,过会就来。林泓羽用脚趾头想也知道铁定偷懒去了,就当耳朵清静会儿,随口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