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专家知道他只是个马仔,懒得解释。
就在这时候,童燊出声了:“阿泓……你出去。”
那声音是卯着劲儿的,但还是有气无力。而且因着眼皮上糊了药,睁不开,看起来很狼狈。
林泓羽看看几人,拍开帘子出去了。
门复又关上。
保姆上完厕所回来,见他插个腰杵门口不大爽快的样子,便问:“怎么啦?”
林泓羽没好气,“这什么破医院?拿人做实验?”
“你进去啦?诶哟,你可别捣乱。那专家厉害着呢,再过些日子说不定真能治得好。”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沙发这头来,从包里拿出专用的洗脸巾一类的物品,为童燊出来做准备。
“怎么说?”
“童先生试了多少专家多少医院了,就在这有些好转。”保姆抬起头指指自己眼睛,“你不知道,他看不见的时候脾气多大,差点闹着……”她叹了口气,“去年年底这老医生说试试国外来的新机器,试了几个季度,能感觉到一点光了,说明是有用的。”
怪不得,童燊不能长时间晒太阳。 “那玩意儿是不是挺疼的?”林泓羽坐下来,语气不太自然,“我看童老板叫得……怪可怜的。”
他又想起刚刚童燊的样子。对比平时,反差实在大。
“哪能不疼呢,第一回做的时候你是没看见。现在好多了,忍忍能忍过去。”
约摸十来分钟,门开了。年轻医生走出来招呼:“童先生今天的疗程结束了。”
“哎,谢谢医生。”保姆道,拉着林泓羽进了治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