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到哪儿了?”童燊皱起鼻子嗅了嗅,“出邹城了?”
保姆一边把毯子往他膝盖上塞,一边宠溺地笑笑,“哟,童先生鼻子真灵。”
阿强打了个哈欠,“咱们童先生一是鼻子灵,二是手头准,要是都蒙上眼,琛哥还不一定能从您手底下过去呢。”
“瞎说。”保姆瞪他,“就是你们整天打打杀杀的,嘴里总没好话!”
阿强乐得自个儿直笑。
童燊对阿强的胡侃不感兴趣,只对外头的世界感兴趣,估计是在山里憋久了。
林泓羽握着方向盘道:“这出来一趟够麻烦的,不如下回把医生接到山上去,省得折腾。”
童燊第一个反对,“医生能请,那些器材怎么请?我又不怕麻烦。”
你是不怕麻烦,你就想出来放放风,可我正事儿都给你耽误了。林泓羽没好气地腹诽。
到了医院,林泓羽将车停到了隐蔽些的停车场。开了后边的车门,躬身把童燊背到背上。阿强和保姆下车收拾了必带的东西,在前头带路。
林泓羽特意扫了一眼胸牌,给童燊看眼睛的是个老专家,一般人恐怕约不到。他对童燊非常客气,也很熟稔,开了几样初步检查单,让他们陪着先做了一通,最后才领着着童燊进了治疗间。
他们几个都候在外头。
不知道治疗间里面是干什么的,时间过得特别漫长。林泓羽本来心里头就挂着那些个有问题的铺子的事儿,等起来也就更为焦躁。
他看了下时间,童燊进去有十几分钟了,估计还得一会儿。于是抽出烟盒,走到走廊尽头外的小阳台上,点了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