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小松接过来点上，心不在焉的调侃道，“怎么？你的话好使？”

“你这什么话。”张浩杰站在山茶花边上，捏着有些硬的叶子，“我今年好歹是从军队里活出了点样子出来的，再加上我爸在这的威望，说话好使。”

方小松吐出一口白雾，正经说道，“用不着这么严肃，你爸就是试探我到底变成什么样了，人嘛，总会变的。”

张浩杰看着眼前的人，穿着一身正装，头发也板板正正的做了个造型，比高中时候高了些，更成熟稳重了，以前都直来直往的人，刚刚还游刃有余的和人弯弯绕绕的聊。

“算了，不说这些了。”张浩杰在军队里呆久了，也不懂这些商场上的事，话题一变就是脱口而出的好奇八卦，“你刚刚去哪了？凌云家？”

张浩杰也实在想不出方小松还能去哪里，以前就只会这么几个点来回跑。

方小松侧头看了眼张浩杰，嗤笑道，“多久的事了，去买了盒烟。”

“也是，我也觉得你哪好意思还往人家那里跑。”张浩杰把烟熄在旁边桌子上的烟灰缸里，“你这事儿做的太不厚道了。”

方小松垂眼看着手里快燃尽的烟，吸进最后一口按灭在烟灰缸里，才说道，“没有结果的事，我只是推了一把进度而已。”

张浩杰啧啧两声，“还是你心狠。”

院子里的花木被风吹的沙沙响，方小松转出手串细细摩挲着上面的纹路，说出话平淡无波，“心狠才是对他好。”

屋里传来江春和的说话声，似乎和几个长辈聊的还不错，方小松收敛了心神，扯开话题还了一道，“单微微呢？怎么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