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还是那个胆小鬼。

人流里投来的眼光各不相同，那些人脸上的表情，或许有好奇，或许有厌恶，但在凌云的眼里都成了眼前少年的背景板，只有方小松在他的世界里发着光。

“我很喜欢。”凌云顿了顿，“这个礼物。”

这个生日礼物。

两人回到学校的时候，晚自习还没下课，也多亏了回来得早，才能把那束玫瑰花安静的带回到寝室里。

等两人洗完澡回来的时候，不出所料的，寝室里的人都围着玫瑰花展开了激烈的讨论。

“这爱意也太明显了吧！高中生做这种事真的好吗？！”余多多盯着玫瑰花发出强烈的谴责。

张浩杰不以为然，“这就是明目张胆的爱！你懂个屁！”

余鱼平静道，“没被学校抓就行了。”

凌云拿着洗漱盆，穿到几个人中间，默不作声地把玫瑰花拆开都放在自己的洗漱盆里，又端着盆走到阳台去。

几人听着阳台外传来的水声愣了片刻。

余多多震惊道，“凌云的啊，哪个女生这么大胆。”

“是啊。”余鱼应和道，“有点东西。”

张浩杰比双胞胎知道的多，冲到阳台上，压低声音问道，“这是给小松的？”

“不是。”凌云摆弄着花，又补充道，“是我的。”

“那就好。”张浩杰松了口气，要是这会儿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表白确实不合适，略微平静了下来，“你两晚上干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