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凌云把蛋黄扔到粥里，用勺子捣了几下，白粥里就掺了点点蛋黄碎，又把粥推到方小松前面，“这样试试。”

方小松不爱吃蛋黄又干又绵的感觉，他有些犹豫的舀了一小勺，“嗯？还不赖，挺好吃的。”

凌云收拾着桌子上的垃圾，笑道，“蛋黄营养好，还能长两三年个子，多补充补充。”

方小松很快的就喝完了一碗粥，抽了纸一抹嘴，“我肯定能长过你。”

凌云套上一件外套，又扔了一件给方小松，“你说的都对，早上凉，套一套。”

方小松穿上凌云的外套，又是那股杜松香水的森林潮湿感的香味，在有点凉的早上，更显得清冽了。

“你怎么每件衣服上都有香水味。”

凌云背着包走到玄关正换着鞋子，笑道，“我把香水喷衣柜里了，我所有衣服都是这味儿。”

等鞋子穿好站起来，又笑着补充道，“都是你的味儿。”

方小松跟在凌云后面，笑骂，“真不要脸。”

“你俩一块请假干嘛去了？”张浩杰坐在塑料跑道边上，拔了几根边上长出来的野草。

方小松随意的瘫在凌云身上，懒洋洋的晒着太阳，这个季节的太阳还是很舒服的，暖烘烘的，暖的人容易困倦。

“感冒了。”

张浩杰挨近凌云，也学着方小松把头放到了凌云的肩上，“你们体质太差了吧，这天气都能感冒？”

也不等两人接话，又自顾自地抱怨着，“和陈凯干完架回去那天，我爸又骂我，说我学了这么久，脸也能被人打去。”

方小松头也不动，就侧着眼睛看了看张浩杰，其实张浩杰脸上已经看不出来了，只有仔细看才能看出来嘴角有一点破，就像嘴角长了个小火泡一样。

“没毁容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