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中的月亮脆弱不堪，破碎易散。

方小松转头向那条小巷往回走去，大虎走了一遍就认识了路，在前面摇着尾巴开着道。

院子里的摇椅上已经不见方奎明的身影，应该是回房间睡下了，方小松把大虎松开，又扔给他一根大骨头才上了楼。

翌日下午，方小松早早就整理好东西在院子中等凌云一起去学校。

看了看手机，四点半，应该快来了。

果然不过五分钟大门就被敲响了，凌云一如他所料踩着这个点来接他。

方小松把包背上，没几步就跑到大门口，门还没有完全开就说道，“我等你好久了。”

“等了多久？”凌云看到方小松之后就直接坐回到电动车上。

方小松长腿一跨就做到了后座，笑着开玩笑道，“我一早起来就在等你了。”

凌云感觉到方小松已经坐好了，拧了把手就往前骑去。

“辛苦你了。”

“不辛苦。”

方小松把口袋里的蛋黄馅的月饼拿出来，塞到了前面凌云的口袋里，“月饼给你。”

凌云垂眼看了眼凸起来一块的裤子口袋，“谢了。”

方小松两只手撑在后座垫子上，吹着风，懒洋洋的客气道，“多大点事。”

凌云的视线不自觉的看向后视镜的少年，似乎心情还不错，嘴角也弯弯的勾着，梨涡若隐若现的。

九月末的运动会如期而至，方小松懒人一个，并没有报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