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周博文望着那比喂一只鸡还要少的米饭,伤心的摸摸苏寒的脑袋:“吃这么少,长不高的,不过没事,表哥保护你。”
苏寒:这表哥他有点讨厌……
“过来吃饭啦,还在抽你那两口烟”,周大福正坐在门槛上抽水烟,许多香骂他。
“来了来了,最后一口。”
翌日,许多香把稻谷晒好,用大簸箕倒了一簸箕晒好的花生,带着苏寒往村里中央的一颗大榕树那里去,村里闲暇的人都爱在哪里乘凉聊天,多数都是老头老太们。
他们到哪时已经有好些人在,每个人的面前都摆着一簸箕花生在剥着花生种。
见到许多香过来,村里相熟的招呼了声:“多香,好些时候都没见你了。”
“这段时间忙,你家稻谷晒干了没”,说着话,许多香顺势找了个空地把簸箕马扎放下,让苏寒坐在小马扎上。
“前两天干了,这就是你家那孩子,叫什么名啊。”即使苏寒不出门,村里谁都知道周大福家那个三女儿带了个小孩回来,还跑了,村里就是这样那家有点事,村里都知道。
听闻是听闻,但他们还头一回见着人。
“苏寒。”苏寒自己回答那个阿奶。
一位刚刚在假寐的满头银发的老奶奶听到苏寒说话缓缓睁开眼睛从摇摇椅上坐起来,凑过来眯着眼睛端详着苏寒半响,才慢悠悠说道:“这孩子雪白雪白的,是个有福气,跟以前那些地主家的小少爷一样。”
“哈哈哈,平间阿奶还地主家的小少爷,地主早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