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雎晏的声音冷静,但又带着一股轻描淡写的疯狂。
就像那种亡命之徒,在歇斯底里的挣扎之后,绝望地露出自己最后一张底牌。
“留白,我们之间竟然没有戒指,真的有点遗憾。”
江留白听到沈雎晏发病一样的话语,终于察觉出那些地方不对,为了安抚他,便开口道:“我马上就去。”
那边的沈雎晏立马回道好,随之挂掉了电话。
紧接着,沈雎晏就转过身,嘴里还在嘟囔着说道:“我今天穿的怎么样,你说留白会喜欢吗?”
“不行,我觉得这个衬衫颜色有些太突兀了,与裤子的款式不搭,留白看了会不会不喜欢?”
管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看着几近疯魔的沈雎晏,说:“先生,已经很好了,您不要太紧张,只管平常心就好。”
沈雎晏这才稳定下来,这些天,也只有管家的话,他才会听一听。
因为管家是这个家里与江留白关系最好的人。
沈雎晏转过身,冷静的脸上透露出紧张的神色,说:“那就好,我相信你的眼光。”
管家却摇了摇头,没再说话。
迟来的深情,并不足以打动江先生。这就好像夏日里的棉袄,冬日里的蒲扇,总是多余的。
说到底,还是没有缘分。
楚炀面无表情地坐在地下室中央,手指不耐烦地敲着桌子,说:“他究竟什么时候来。”
管家顿了顿,说:“时候到了,自然就会来。楚先生倒不如先想想自己,我也实在不懂,您都要与江先生结婚了,为什么还要招惹沈先生。”
楚炀闻言表情一松,说:“我忍不住,一想到他嫉妒发狂,从而失去理智,我就控制不住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