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扭头看向楚炀，却发现楚炀换了副模样，和刚才楚楚可怜的样子完全相反。

沈雎晏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寒，因为在此之前，他从未注意过这些。

元舍见沈雎晏这副模样，也顺着他的视线看向楚炀，继而微微一怔，说：“小楚，你怎么也来了？”

楚炀面色沉静，闻言立刻回，说：“是我联系的您。”

元舍一拍额头，然后睁大了眼睛，说：“乖不得，怪不得，不过你回来了，那我就放心了。”

“这样，留白也不算是一个人了，那他知道你回来了吗？”

楚炀笑了笑，眼神有些复杂，回道：“他知道，也不知道。但是老师，我总有一天会做到的，您尽管放心就好了。”

元舍遗憾地摇了摇头，说：“可留白，算了，我不管你们了。”

这俩人哑谜似地说了半响，沈雎晏半句也没能听懂，但他却能隐约的猜测。

楚炀早就认识江留白。

沈雎晏有些不敢设想，倘若当初救自己的那个人不是楚炀，而是江留白。

那自己这些年，对江留白，都做了些什么。

如果楚炀早就认识江留白，并且知道真相，那他隐瞒这些的原因又是为了什么。

沈雎晏这会已经隐隐有了猜想，但他还没开口确认。

或许，就连他们今天的相见，也楚炀的计划之中。

元舍说完之后，就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对着沈雎晏，说：“留白已经下定了决心，你对留白如果还有一点感情，就放手吧。”

沈雎晏想笑，却发现怎么也笑不出来，他只好摇了摇头。

如今他只是窥见了冰山一角，便觉得后悔不已，又怎么会轻易地放开江留白。

他是真的不知道，江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