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我兀自愣住,仿佛醍醐灌顶,“我还以为,就只是大家想见见面……”
“原本的确只是单纯想和大家见见面,”洋姐解释道:“其实好久以前我们就有这个想法了,那个时我们真的只是想面面基,朋友之间聚一聚而已,大家都说好了的。可谁知他就突然有了那么高的热度了呢?所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你不要觉得不自在哈,其实玩还是要玩的,但两头都要兼顾一下。”
“我明白,我明白。”
“不过说实在的,谁不想轻轻松松纯纯粹粹的玩呢?其实我们也不想玩的那么辛苦的。”洋姐轻叹一声,但叹完之后又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看向我,“呃,你不会觉得我在和你凡尔赛吧?诶,其实有些事情怎么说呢……就是挺无语的……我不懂怎么和你说。”
“不会不会,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笑,“那你们今天的任务,岂不是没完成?”
“对啊,所以明天就要抓紧一点咯。”
……
懂,怎么可能不懂呢?
人总是这样。
闲的时候烦,忙的时候也烦。毕竟我之前也是正正经经工作过的,如果不是因为烦,也不至于一纸辞呈的跑来从事自由职业。
令我迷惑的只是自己的狭隘。
狭隘到如同井底之蛙。眼界由于长期自我封闭,已经挛缩到幼稚可笑的地步。却还以为谁都跟自己一样整天闲得发慌,没事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