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急的慌,想要出去放放水。

摸着黑开了门,一出去总算发现些亮光。于是循着光源走出去,来到客厅,看到有人影闪动,走进去一看,才发现原来是洋姐。

“咦?你怎么出来了?”

洋姐那时正在卸妆,一见我来才抬起头来。

我有些尴尬,却也只能厚着脸皮问道:“卫生间在哪?我想……”

“噢,”她立马意会,抬手指了指,“那边。”

“哦哦,多谢。”

我连忙跑去。

解决完腹内积水,我浑身一轻。飘飘忽忽的回到客厅,头还十分晕乎。一看时间,又是凌晨六点了。看样子,这里应该是洋姐的家了。果不其然,我出去一问,她就说“是啊,难不成还一个一个送你们会酒店?房卡我上哪摸去?”

我不好意思的称是。

他递给我一杯水,问我:“怎么?不睡了?我才刚送你们回来一个小时没到。”

我说:“那肯定得睡,但现在头疼得很,睡不着。”

“喝那么多,能不疼吗?”她就又丢给我一包醒酒药。

我兑着水咽下去,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但坐了一会又忽然觉得不妥,人家女生毕竟是在卸妆,我坐在这看着算怎么回事?于是立马其实,打算离开。

然而没走几步,她却叫住我。

“那么快?头不疼了?再坐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