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学校都是高二的时候才分班，但五中是市重点，高一的课程走的很快，一般高一下半学期就会分班，分班之后就会开始高二的课程。

没过一会，前排的同学就递过来一张表格。表格是韩不文先填的，韩不文填的时候问原启：“你选什么。”

原启说：“理。”

韩不文于是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理科的下面。

然后原启拿过表格，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文科下面。

韩不文：……

韩不文拿过表格，涂掉原来的名字，又在文科下面写了一次。

原启：……

原启拿过表格，把自己的名字涂掉，写在理科下面。

韩不文知道原启这样做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事，没说话，等原启填完，重新拿过表格，再次把自己写的名字抹掉，写在了理科下面。

原启伸手去拿表格，韩不文迅速的把表格传给了后面的同学。

原启转身想要跟后面的同学要过来，韩不文说：你不要改了，要是你改，我也会改的，你改了我改，我改了你改，最后那张表格会不能用的。

原启……

结果，班主任在收表格的时候点名批评了两个人。

韩不文隐约有这样一种感觉，那就是原启是喜欢自己的，虽然自己亲了两次被踹了两次，但是踹自己其实并不管用，真的管用的是走远点，可以不让自己去他家，可以不给自己做饭吃，可以不教自己滑雪，可以不让自己陪他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