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完誓的大少爷,去厨房看着教材给他做午饭,看在对方还在易感期的份上,他在旁边陪着,顺便指指点点。
“季绎,我是不是第一个吃你做饭的人?”幸悬问。
“嗯,只有你吃过。”季绎对他笑笑。
季绎系着围裙笨拙切菜的样子,帅得让幸悬腿软,感觉比在床上还要性感怎么回事。
他不由想起晚上再来的提议,当然只是想想,腿根那块走路都还疼呢,想浪也力不从心。
吃饭的时候,幸悬收到谢南章关心的消息:[兄弟怎么样,昨晚平安度过了吗?]
“……”幸悬想想几千块的游戏机,心在滴血,难道真的要兑现吗?
不,他不是那种言而有信的人。
算了,反正坑兄弟如饮水,不坑白不坑。
幸悬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平安度过。]
谢南章:[真的假的?]
幸悬:[怎么,你诅咒我失身?你怎么这么坏?]
谢南章:[好吧好吧,绎哥牛逼。]
就这样,幸悬被季绎关在家里,过了两天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日子。
季绎离谱到不允许他给外卖员开门。
还离谱到把奶茶倒进杯子里才给他喝,因为陌生人碰过包装,有气味。
终于迎来了开学日,幸悬前所未有地期待上学。
两人一起背着新书包踏出门,他有点担心地看着季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易感期过了没?”
季绎扣着幸悬的手,摇头:“不知道,感觉好像过了又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