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外头,季绎接起了电话:“幸悬?”
“你在哪?跟谁吃饭呢?”幸悬说:“不是说跟长辈吗?那手看起来也当不了你长辈,你蒙我呢?”
他一口气问这么多个问题,季绎反而笑了,等他说完了才说:“那是我长辈的女儿,跟我也很熟。”
“很熟!有多熟?!”幸悬就更气了,胸腔里堵着一团气。
“嗯,你也认识,就是你傅学姐。”季绎努力不笑,保持声音平静。
“……”那头没了声音,因为幸悬很尴尬:“哦,傅学姐啊。”又火起来:“你怎么不早说,这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季绎装模作样道:“这种琐事也要跟你交代的吗?我还以为你会不耐烦听这些。”
幸悬无言以对,他确实不耐烦这些琐事:“你的事情怎么能叫琐事呢?下次记得事无巨细,一一给我汇报。”
“哦,”季绎笑了笑:“好的。”
幸悬继续尴尬。
季绎问:“刚才怎么那么生气,就算是有人自作主张要给我介绍对象,我也会拒绝的。”
如此熟悉的托词,幸悬总觉得季绎在报复自己。
草,这臭狗估计还在记恨着女alpha的事呢。
不过他现在更关注另一件事:“季绎,昨天宴会上有没有人搭讪你?”
季绎:“有。”
一个幸悬意料之中的答案,也是,季绎辣么帅,怎么可能没人搭讪。
“你有喜欢的吗?”幸悬明知故问。
“没,我都拒绝了。”季绎说。
“哦,拒绝得挺好。”幸悬听到季绎笑了一声,态度似乎又恢复了以前的亲密,他就委屈巴巴地质问:“你这两天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还在生女alpha的气,对我忽冷忽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