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幸悬的神经就是国家电缆,根本不会多想,季绎既好气又好笑地暗想,挺好的,便宜了自己。
幸悬:“……”
反正幸悬知道季绎一向感性,这里他真的没多想,就很老实地站好让抱。
也没多久,抱了一下就分开了,俩人继续走。
“幸悬,你和谢南章最后一次秉烛夜谈,抵足而眠是什么时候?”季绎忽然问。
这是什么鬼问题?
那也太遥远了!
幸悬一路走一路想,上出租车之前,终于想到了具体时间,回答说:“十一岁冬天好像,草,那次我冻感冒了,之后再也没有跟谢南章睡。”
那家伙睡相太差会抢被子。
“那确实是小时候了。”季绎点点头,等他进去帮忙关上车门,笑着挥挥手:“周一见。”
幸悬想起操场的‘周一见’不禁笑起来,这次是真的:“周一见。”
载着幸悬的出租车开走了,季绎还站在路边,想象对方的十一岁,应该也是个脾气坏坏的漂亮小子,然后再过四年,他们就在高中相遇了。
幸悬喝了点酒,坐车晃回家困得要死。
有了上次一觉睡到天黑的经验,这次他强撑着千斤重的眼皮,切到小号上通知季绎。
甜甜自闭中:[困,睡。]
季绎单凭这两个字,就想象到了幸悬的状态,不由笑起来。
“到了,你……”傅以雪扭头,被这一幕整得很无语:“收一收,你真的很明显。”
“嗯。”季绎抬起头,笑容还是未变:“姐,今晚谢谢你帮忙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