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绎,”幸悬问隔壁沉默的学霸:“蟹钳看起来挺肥的,吃不吃蟹钳?”
“不吃。”季绎说。
也不知道是真不吃还是假不吃,幸悬戴上手套剥了一个,试探着往季绎面前送了送。
对方倒是半点没含糊,立刻张嘴叼了过去。
还说不吃,口是心非。
“喂喂,过分了啊!悬哥我也要!”全桌都炸了,铛铛铛地敲碗。
他们闹得幸悬一脸烦躁。
“想吃是吧,给我打一顿我给你们剥!”幸悬一拍桌子放话说。
桌上瞬间全安静了,这效果幸悬很满意。
“……”季绎叼着某人剥的蟹钳,抖动肩膀笑个不停,就是觉得吧,校霸真的好威严,威慑力十足。
确实,之后再也没有人闹着要幸悬剥蟹钳。看见季绎独享幸悬的服务也不嫉妒。
毕竟都知道这种待遇是人家学霸挨打换来的。
“喝一口?”幸悬说,端起易拉罐碰了碰季绎的酒罐子。
“嗯。”季绎伸手拿酒。
隔壁幸悬已经迫不及待仰头喝了一大口,冰凉凉的啤酒滑过喉咙,麦芽的清香在舌根回甘:“爽。”
相比之下,季绎喝酒的风格就显得斯文很多,大家感觉他喝个灌装啤酒,愣是喝出了晚宴香槟的端庄。
这样的人,不知怎么就跟八竿子打不着的幸悬玩得这么好。
“明天你们去干什么?”明天周末,各位边吃边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