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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死活都能记住山莨菪碱这药是干嘛的了,费神真好, 出柜还附赠一个知识点送分。

照片上,背后是落地窗与江岸霓虹,从领口能看出来两人穿的同款睡衣,洗完澡后松松软软的头发, 那是沈教授从未展露过的模样。

侧脸接吻时脖子绷出的筋腱线条,毕业的、没毕业的都疯了,原来那张蓝底白衬衫的并排证件照, 改成红底就原地变结婚照。

谁他妈敢想?这俩人居然是一对?

睡前,沈别帮他牵上薄被, 撑在他脸的斜上方, 问他:“六五四二,是写给我的吗?”

“是啊,”费临看着他,“你舒张平滑肌的能力和六五四二一样一样的。”

沈别没想到费临会这样讲荤段子, 沉默地躺了下去。

费临闭上了眼睛, 在快要睡着的时候, 半梦半醒喃喃:“聂鲁达写了《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我想……我想给你写二十首情诗和一首快乐的歌。”

沈别愣神,在黑暗中睁开眼睛,接着月光看向费临安静的睡颜,人生在这一刻感到无比满足,他俯下身,在费临的唇上落下轻轻的吻,就像第一次偷亲他一样。

费临是他花了十几年都没写出来的标书,是他唯一的手足无措,连开始都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结果签上大名就投出去的空头标书,稀里糊涂过了。

他到现在也没明白怎么就拥有费临了。

消息扩散得很快,经过一晚上基本上认识他们的人都知道了。

第二天就是有人来试探两句,费临没什么社交,到没什么人管他,沈别有不少合作伙伴,象征性地询问了一下,真的假的啦,是不是被前任拿照片威胁啦,以期以后顺着沈别的口风提起或者遗忘这件事。

于是沈教授破天荒发了个朋友圈,接吻的图太露骨了他实在发不出来,于是组织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