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心情复杂地点点头。
“你为什么可以点到即止呢?”费临眯起眼睛表示迷惑,“如果不是看你真的很忙,我想不通……”
沈别欲言又止。
费临继续说:“你这样冷静显得我很荒淫,我跟你讲,要不是看你是学长,又是领导,科研又比我厉害……我是不会让你在上面的。”
因为倾身低头的姿势,血流让费临额上的青筋变得明显,沈别看得喉头一热。
沈别很恍惚,十数年的记忆像江河,它早已过了汹涌地拓宽河道的时期,它漫过平原,容纳了他在这个青年身上的所有悲欢,最后汇聚进大海,变得柔顺安稳。
时光真是无尽奇妙的事物啊,十年之间便已有许多变化,医学、科技……生活的方方面面日新月异。
那张20岁的脸庞逐渐和面前的这张脸重合,他竟好像还是那个少年,从零几年灰扑扑的记忆中走出来。
“因为,那天,你里面一直很紧张,”沈别抬起手抚摸过费临的额角、侧脸,“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再等等也没关系,我希望你是愿意的,我不想强迫你做什么,不想你因为喜欢而委屈自己做什么。”
“当然,我也很想,非常非常想。”沈别微笑着补充。“做梦都想。”
“第,第一次……不太熟。”费临低下头亲吻沈别的鼻尖,“教我。”
超声检查虽然不是一个临床大夫的专业技能,但是超声报告上总会打上一句“请结合临床”,沈别作为泌尿外科的教授,主任想学,当然得教!
沈别抱着费临回了卧室,临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