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临回过身的时候,水汽散了一些,他发现墙砖上还残留着一些些白色的东西。
嘶,真是头皮发麻。
费临又打开淋浴器一阵冲,莫名联想到那些东西喷在沈别脸上。
哦草,不要想了!不可以想了!
沈别兢兢业业工作,热心无私带你做手术,哦,也不是无私吧,还压了空头支票,但是这么久了还没兑,总是你亏欠他的。
这么好的人!你居然意淫他!
我有罪。
费临翻来覆去,几乎是一夜没睡,早早就去了科室。
到科室的时候值班医生还在睡觉。
医生办公室是病房改建的,窗边有个半米宽的大理石窗台,费临就屈了一膝坐在窗台上抽烟,另一条腿晃荡。
值班医生起床过来的时候都吓了一跳。
“手术完成!”
一助剪完线,手术剪放回去时和别的器械碰撞出清脆响声。
费临呆呆望着修复好的小妹妹。
妇产科的主任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姐姐,她转身脱手术衣,注意到了边儿上的费临,笑意盈盈地说:“好看吧,以后你老婆也可以来我给她做。”
“啊?”费临对上妇产科主任热情的眼神,淡淡说,“我没有老婆。”
说完,费临晃了下红外,从来没觉得手术室的门开得这么慢过。
刚刚露了条缝,他就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