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对于费临一个肌肉精实的一米八七大猛男来说, 那硌人的轻微疼痛,才是恰当的力道。
正好是搔在弦上的羽毛,酸麻胀痛都顺着腰丛神经传到大脑, 那温热的大手抚按过,处处蔓草丛生, 荒火一点即燃。
难以言说的诡谲愉悦麻到后脑勺, 从耳根到下颌都酸。
费临把脸死死埋在臂弯里,感受自己心跳如鼓,咬紧后槽牙,以免跟着那十分有节奏的按压喘出来, 毕竟, 他已经感觉呼吸破碎, 脑中一团乱麻。
可别被沈别看出什么端倪。
实际上,沈别也按得口干舌燥、心神荡漾,理智又告诉他赶紧收束心神。他皱眉瞥向别处,才发现今天的费临穿衣风格不太一样。
沈别斟酌了一下:“你买新衣服了?”
呃!这么容易被注意到?
费临感觉那双手收了回去,致命的感觉意犹未尽。沈别似乎在帮他整理衣摆。
“嗯。”费临依旧趴着,闷声闷气答应,不想抬头。
沈别站起身,看了他一阵:“很适合你。”
说完,沈别又有点后悔,人家穿什么衣服关你什么事?提这件事,好像一直他一直在盯着费临一样。呃……那个木头应该不会注意到这些吧。
但愿不会。
费临缓和许多:“谢谢。”
这气氛很像锅里忘了加水,放灶台上干烧。
费临也算生平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尴尬,明明也没发生什么事,他就是觉得不管自己现在对沈别说什么做什么都很奇怪,想要凭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