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个简单手术,费临也没叫别的医生一块,就他一个人上来了。
费临咬牙切齿:“婷婷,帮我给科里打个电话,抓个人上来接班。”
巡回护士婷婷擦着汗去拨电话,回来给费临汇报:“费主任,只有陈医生在办公室,其他人都还在手术上的。”
办公室又不可能不留人。
费临吐了一口恶气,欲哭无泪地继续打石头,终于在两个小时之后完成了手术,脱下手术衣的时候感觉人都要仙去了。
步履虚浮地回了办公室。
已经是下午两点,盒饭都冷透了,费临饥累交迫,他甚至没有力气再吃饭,回来直接栽倒在沙发上。
腰,我的腰。
因为姿势和用力的不同,费临在神外做八个小时的手术,都没这么累过。
累得地转天旋,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一点都不想动。
两点半的时候,沈别跨进办公室,先是看到办公桌上完封不动的盒饭,再看到沙发上几乎可以用安详来形容的费临,自然而然放轻了脚步。
沈别单膝蹲在费临面前,闭目的青年眉宇间还透着倦色。
沈别也没叫醒他,就这样安静地看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去护士站那边找程静。
沈别:“费临怎么了?”
程静:“呃,帮小胡做了个手术,我看他上去了好久,可能累了吧。”
沈别眉头凝重起来,问:“他经常做手术到这个点?”
程静摇摇头:“不一定,今天这么晚还没有过,不过基本上主任回来的时候都过饭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