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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八重樱正是开得最繁茂的时候,淡粉色的花瓣被风吹落,挡住那少年。盛极,也就是衰落的开始,花儿开始凋零。

八重樱带着他浓烈的爱意,悄悄裹挟着费临。

这是他二十来岁的心动,悄无声息。

甚至,他自己都不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费临的,目光一次又一次忍不住地落到费临身上,他意识到——我想看着那个少年。

时至今日,也很想。

“唉。”

沈别叹气,把东西收好,重新关上了柜子。

本来,他想问问林之下,他应该放纵自己吗。

但问题没有问出口,林之下叫他a上去。他时常羡慕林之下的脸皮,他是怎么做到笑得一脸温柔又说出惊天地泣鬼神的话呢。

沈别重重地吐出一口浊气,洗澡睡觉。

时间过得很快,主要是沈别太忙了,工作忙,心里也忙,忙着纠结怎么面对费临。

好在这一周,沈别故意晚到,错开交班和查房,费临又安排了手术,两人碰头的时间不多,见面了也就聊聊业务上的事,没什么近距离接触。

沈别冷静了很多。

林之下后来打电话过来,说:“你看啊,人呢就活一辈子,你有什么好怕的呢?你忍得住你就忍,忍不住你就a,做什么事儿没点风险啊,大不了就是他说‘不好意思我宇宙直男’,然后你换个单位挪个窝。差别是是什么呢?你现在是看得见摸不着,那时候还是看得见摸不着,没差啊!你过去十几年都是看得见摸不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