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别在三院做手术,啧。陈院长找不到形容词,啧了好几下。
但费临的好苗头就持续到下午下班。
第二件事,就是费临上了一辆豪车。
当时正值下班的点,不少医生过路都看见了,车上下来一位美丽的中年妇女,拉着费临的手心疼地瞧了好一阵,然后两人一起上车走了。
费临好像从来都是一个人出现,不管是读书的时候,还是附一院亦或三院。
大家看的眼神,又耐人寻味了起来。
黑色宾利平稳前行,装扮精致的女人面前摆着笔记本电脑,双手不停敲打,时不时还要拿手机回复语音消息,十足是要忙到生烟的状态。
就这样,在忙碌的间隙里,断断续续叨哔哔:
“怎么突然就分手了?喂,王总啊……”
“虽然妈知道你优秀,但是能忍你这个死鱼脾气的人不多了。”
“你说你要是自己活得精致一点,妈也就不管了,三十多岁怎么还像个小孩。”
“我问傅婂怎么了,她就哭,也不说话。”
“我说你男孩子让着点人家,嗯,你把那个楼盘的资料发给我……”
费临习以为常地支手撑着脑袋,一句话也不说,因为他确信自己刚开口就会被打断,而他的妈妈赵林钟女士,大概是通过这种方式,单方面地表达关心。
不出意外,在她到达目的地之后,关心也关心完了,会就地把自己撂下,让自己回去,看这个路好像是回公司总部。
赵女士一向醉心工作,从小就没什么时间管他,但是偏偏又挺想操心的。爸爸费长书人淡如菊,是个已经退休的语文老师,妈妈太强势,常常是费长书和费临两个人挨赵林钟的叨哔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