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别人约酒,不带我。
费临看着这人越走越近,感觉自己刚才的想法似乎有点不讲道理,他们又不熟,喝酒是没必要带上自己。
可是,那两个人又是谁呢?能让大忙人陪着喝酒的人。
“你不去……”沈别停顿,思考该怎么组织语言,发现不管怎么说,心都像刀子戳一样痛,“你不去找傅婂吗?她看起来很伤心。”
其实,“你不把她哄回来吗?”才更像一个旁观者该说出来的话,但是沈别说不出来,他怕自己一提醒,费临真听话地去哄人了。
“我不知道该对她说点什么,”费临诚恳回答,“如果分手的原因是时间,那我没办法满足她的要求,我还有好多东西要学。”
沈别低下头掩饰着扯扯嘴角,哪怕是情敌,他都觉得傅婂有点惨,喝酒不耽搁学习了。
沈别:“她情绪似乎不太稳定,你不担心?”
沈别啊沈别,你问的什么东西蠢问题!你试探个什么东西啊!在话音出口又后悔的那么几秒里,费临回答:“我师妹和她在一起,没事的。”
“你不是说难过不喝酒吗?”沈别重新抬起头的时候,眼光扫过那一排玻璃马克杯,扬扬下巴,“挺能喝。”
“嗯,不难过了。”费临举起一杯直接炫了一半,“还行吧,啤的就跟水一样,明天找个患者沟通双镜的事吧?我不能喝得太过了。”
这个酒吧,就是前几天沈别和费临第一次吃饭的清吧,有民谣乐队驻唱,不算吵,也不算安静。带着京味儿的小曲和悉悉索索的人声,构成晚八点时颇有烟火气的背景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