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有共同认识的人,刚好碰上。”
“那和小费学弟现在是什么情况?”
“呵,”沈别自嘲般嗤笑一声,“没什么情况,妄想,懂吗?再过十年二十年,他也是我的妄想。”
林之下举着酒杯在沈别的杯子上磕了一下:“沈弟弟,我就没见过你这么能忍的,哪怕你表白失败从此和他形同陌路,也比喜欢了这么多年人家都不认识你好啊。”
“他有女朋友,就今天一起吃饭的女生。”沈别冷着嗓子,语气中有微弱的不甘,“我不想让他觉得我恶心。”
“你……哎。”林之下从沈别二十多岁围观到三十多岁,本来想说,早些年人家单身的时候你也没出声试一试,转念忖量,感情的事,如鱼饮水冷暖自知,旁人还是不要多言。
“以前觉得当同事都是奢望,”沈别晃晃酒杯,示意需要添酒,“现在……够了。”
一个多月前,沈别得知需要动手术的人,是费临女友的父亲,或许是……费临的准岳丈,他很快答应了。
因为自身的一些原因,他几年前开始把重心从临床转向理论,很少再给人做手术。
傅翔主任的手术在离研究院最近的九院完成,术后,沈别因为工作去过九院几次,顺带探望了傅翔。
有一次,傅翔的病房里还有另一个人。
沈别正准备退出去。
傅翔叫住他:“沈医生,您等等。”
沈别重新推开门,侧身进去。
“这是江陵区三院的陈院长,”傅翔坐在病床上,指了指一旁站着的中年男人,“他们院在大外科改细分科,主任是从神外转过来的,我们想找泌尿外科专业的带头人把控一下,想问问您有没有意向,去当客座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