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流别笑了笑, “见朋友当然不需要向我们交代, 可如果见了朋友, 再顺便做些犯法的事情,这可就不对了。”
罗品洪哈哈大笑了几声,“说来说去,你们无非是怀疑我杀了教主,我不会告诉你们我在那里做什么,那是我的隐私。”
他神情有些满不在乎,“你们尽管去查,能找到证据,我愿意认罪。”
没想到傅流别反而露出疑惑的表情,“咦,我从头到尾有说过怀疑是你杀了董匡建么?”
罗品洪愣住了。
傅流别把泡好的茶汤倒进茶海中,接着张开第一根手指,“第一,董匡建最近半年已经渐渐放弃对舜天教的管理,转而把权利直接下放给你和施雨泽。
而舜天教真正赚钱的买卖都在你负责的橙衣体系中,短时间施雨泽根本没有插手的机会,要说杀人直接杀掉施雨泽不是更好?”
傅流别把茶从茶海倒入眼前的两个品茗杯中,接着打开第二根手指,“众人都说因为确立新教主的事,你跟董匡建有了矛盾,这是你的动机,而你拿不出不在场证明不说,还在案发现场出现,几乎坐实了你的嫌疑。”
罗品洪抱起双臂,没有吭声。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么?你真的有杀人动机?”
傅流别似笑非笑,“董匡建难道不是已经改口让你成为下一任教主?”
“你,你怎么知道?” 罗品洪一时有些失态,这应该是他跟教主私下达成的协议,并无第三人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