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止听出来了,从刚才起两位队长就在讨论另一个人。
“这个人看似有着坚不可摧的不在场证明,其实是跟我们所有人玩了一个障眼法。”白止觉得离真相似乎很近但又放佛蒙了一层细纱看不真切。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队长,傅队,你们到底是在说谁?”
叶迦把相机递给白止继续说到,“上午我和傅队在讨论案情时说到有两个可能,第一韦明德还得罪过另外一些人,第二真凶就在我们已经查到的人群里。
我们倾向于后者,你看看这个,这是监控拍摄到洛萌去超市付款的画面,我注意到她买的东西,而我们又通过洛萌现在的室友证实了,她现在正在生理期。”
傅流别接着说道,“所以洛萌说她在案发当天12点到2点这个时间在跟问俊人缠绵是在说谎。”白止有些明白了,“我懂了,所以洛萌在为问俊人做假证,真正的凶手还是”
“不”,叶迦回答道,“问俊人后来的口供一直没有否认这一点,不是他在说谎,而是他当时醉得不省人事,为什么洛萌要这样说,不是她要给问俊人作证,而是一旦我们采纳这个证言,她自己也不会再有嫌疑,你明白了吗?。”
白止长大了嘴巴,“你们的意思是?”
“没错”,两个人同时肯定到,
“韦明德一案真正的凶手—正是洛萌。”
白止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等等等一下,副队,你是说洛萌是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