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组了个五排。
宿舍里只剩下不停往手指上吹冷气的秋言胜和正在查攻略的沈春朝。
沈春朝说的没错,一开始伤口还没多疼,后面就突然开始发作,不说疼个昏天黑地,就像是有几只蚂蚁一直在咬他的手指。
一直在咬!
今天不是疼死就是被痒死。
伤的又是右手,笔都拿不起来了,但秋言胜是谁啊,绝世好学生啊,一直撑着眼皮在看书。
妈的,这破刺是不是还有麻醉功能啊?这是他脑子里最后的想法。十分钟后,终于没忍住靠到了身边人的肩膀上。
沈春朝身体一僵,半响往他那边偏了偏,让他靠稳了,接着又将台灯调暗了些。暖黄的灯光打在肩上那人的脸上,能看清一些细微的绒毛。
沈春朝一偏头,有些呼出的热气轻轻散在他颈边,如一片羽毛一样,很轻很轻的拔了心弦。
第二天,秋言胜一脸茫然的床上坐起来。
我昨天咋上床的?他脑子里一片空白,手指已经不疼了。他勾头看见了坐在下面桌边的两人。
余天咬了口包子,向他打了个招呼:“胜哥你醒了?”
“嗯。”
算了,管他呢,一切不合理的东西都归结于我精神力强大,自己爬上去的。嗯,就是这样,小少爷成功的说服了自己。
下床洗漱完,看见桌上的包子,他说:“谢谢哥!”
“嗯。”沈春朝说。
太好了,还全是我喜欢的口味,这一天应该是个幸运日了。
时间一恍而过,转眼就到了培训的最后一天,杨玲特地赶了过来,十分豪气的给三人包了个包间,并放话:“随便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