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窝还没和我哥哥说晚安。”江源睁着眼睛,湿漉漉地望着白舒。
“啊?男人不能惯着,说个屁的晚安!”白舒一副揭竿起义的姿态,搂过江源的脖子,“你就应该给他一点甜头,然后吊他两三天,这样才能把他勾得欲罢不能。”
“唔……”江源似懂非懂地点头。
白舒刚准备继续大放厥词,就接了个电话:“喂……贺诚哥哥……”
他立马扭过头:“哥哥我十二点保证回去!诶你别生气!!我真回去!记得给我留门啊。”
……
一顿好哄赖哄,白舒才挂断电话,脸上没了刚刚的嚣张,无奈地挠头:“老男人,你懂的,脾气大”
“老男人……脾气大……嗝”
江源整个脑袋晕乎乎的,很快就靠到白舒身上,两只手伏着他的肩畔,乖巧地哼唧着。
白舒心都要化了,蹂躏着他的发丝:“你太他妈可爱了,我马上把老男人踹了和你私奔。”
江源这会儿没什么思考能力,说什么都应着。
白舒一会儿就觉得没劲了,自顾自地喝酒。
吧台外走进个身影,白舒余光瞥了几眼,直到人走到卡座十几米外,他一声轻佻地笑:“呦呵,这不是我们路老师吗?”
路玉白挑眉瞥了他一眼:“你这么叫我,感觉有点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