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舒】:在忙吗?
路玉白挑眉,这人找他从来没好事,十有八九又跟贺诚有关,他现在一秒钟都不想再听见这个名字。
【白】:你先说什么事。
【白舒】:你有没有澳洲的朋友?
路玉白暗骂一句,没好气地发语音“滚。”
白舒一看他脾气上来,立马打电话开始软磨硬泡:“路玉白,我们是不是好哥们?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
“以前是,现在不是了。”路玉白揉着太阳穴,“我没有你这种丢人的兄弟。”
“你怎么就不听我先说说呢,上来就叫我滚,脾气那么大,你大姨妈来了?”
“……”
路玉白拿过桌边的茶杯,仰头闷了半口,胸腔里冒火才消褪点,他沉着声音:“给你三分钟,我还要哄老婆的。”
白舒一哂:“澳洲那边有种花叫冰封玫瑰,你给我搞点呗?”
路玉白慵懒地抬起眼皮:“什么花你在国内搞不到?非要绕这么大弯子从澳洲运过来,飞机上闷一天不得都蔫了。”
“不劳你担心,我有的是钱。”白舒笑得古灵精怪的,路玉白几乎能猜到他要干什么。
无非就是千金博美人一笑的行为,说不定这个败家玩意儿要为了几朵花去租一架飞机。
“你有钱不如好好犒劳你的亲兄弟,不要老是热脸去贴别人冷屁股,你是不是喜欢被虐啊?”
白舒在那头“咯咯”地笑,隐约能听见酒杯相撞的声音:“少爷您家破产了?开始稀罕我这点臭钱,要不您回家继承遗产吧?我以后没钱了方便来投奔……”
“滚。”
路玉白刚要挂电话,白舒嚷嚷着:“记得我的花儿!”
通话结束的瞬间,路玉白感受到久违的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