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救了,连呼吸都觉得好好听。

或许一段没有结果的感情在数学理论上,就像是一个x在方程上的两个y值,没有意义,相当于不存在。

但江源向来不认数学,只知道“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

凡事,明日再论。

他低垂着眸子,缓缓凑近颧骨旁的耳机线,轻轻在耳麦旁落下一吻。

晚安,今日暂且属于我的白哥。

江源是被一声剧烈的爆响惊醒的,他猝然睁开眼,不是自己房间传来的,物件如一,没有任何改变。

几秒后,耳机里传来声低喘:“草,什么东西?”

他慌乱地扭头,通话居然还没挂断。

另一头的路玉白还在肆无忌惮地哼,昨晚睡觉的姿势太过随意,他的肩颈硬成铁石,现在动一下都是酸爽。

平时的路玉白声音已经够有诱惑力,早上又多了几分没睡醒的躁意,随便一声都能把江源听得起生理反应。

“……”

江源耳尖带红,慌乱里有点镇静。

没关系,晨勃,是男人都有。

不是我的问题。

没有才是真的有问题。

声音戛然而止,路玉白的呼吸声在屏幕面前顿了半秒,才沙哑着:“早,小源。”

两人都有点尴尬。

江源半晌才低声,又乖又羞地:“哥哥早……”

气氛僵硬得,路玉白甚至怀疑这是什么一夜/情后遗留的乱现场。

他清清嗓子,不太自然地问:“昨晚,我有说什么很过分的话吗?”

江源迷迷糊糊地想。

叫他小狗宝宝算吗?应该不算,因为他也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