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乐成:“李风雅今天来公司了。”
好吧,让一个姐姐发现一个疑似给的男人跟她弟弟同住一间房间,我能想象我将会是什么下场了。
于是我宽宏大量地说:“这样吧,大床给你睡,我打个地铺就行。”
危乐成说:“嗯,可以啊,但是第二天早上你起来睡在哪里我就不能保证了。”
我:报警了。
我抗争无果,被危乐成拖进房间,我焦急之下口不择言:“给我换宿舍!我就不计较你偷我的花了!”
危乐成抓着我的手力道猛然一紧。
“花?”他缓缓问道。
我第一反应竟然感到心虚,底气不足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那束勿忘我是送给我的……”
仿佛空气都凝固了,那双总是含笑的多情目看过来,沉郁而毫无笑意,他定定地看了我半晌,好像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出口,一向张狂妄行的他仿佛突然有了顾忌的东西,又或许是我的错觉,握在我手腕上的力度慢慢松了,他走到飘窗边,拉开窗帘,拿起藏在那里的勿忘我递给我,神情淡淡的。
他不笑的时候,眼尾下垂,深深的眼窝盛满阴影,看起来近乎冷酷无情,而唇角天生微微上翘,是一副忧郁贵公子的长相,再加上他不说话的时候就显得挺文静温柔的,连认识他七年的我都有一瞬间恍惚。
然而仅仅是一瞬间,我说:“还有贺卡。”
危乐成用一副看负心汉的眼神控诉我。
我说:“给我。”
他不装了,扬眉一眺:“没什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