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是一位重症患者写给女儿的,最开始是一些遗言和叮嘱的话,到后面开始记录生活,提到了隔壁病房有一个被害妄想症的病人和一个毁容的女孩,还有凌晨三点他有时候惊醒能听到走廊里隐约传来推车的声音。
那个被害妄想症的病人总认为他的主治医生已经变成了丧尸,为了不让他们把医院的所有人变成丧尸危害社会,他决定在医院的人们变成丧尸之前把他们杀掉。在宣布这件事之后,他在病房里自杀了,而隔壁床位的女孩收到惊吓,在第二天不知所踪,只留下一个巨大的人偶。
宣钧那边,摄像机里是那个毁容女孩的自述,她说自己很后悔没有听隔壁病床的提醒,如今被关在在了地下室里。失去自由后她非常痛苦,甚至一度想要自杀,她拜托一位姓李的好心医生把这个摄像机送了出来,希望有人看见能来救她。
“这里还有地下室?而且为什么她都遇到好心人了,那人却不肯救她出来?”
凌寅道:“也许李医生不是活人呢?”
“等会儿再找吧,先去第一个病房拿到钥匙。”
我们折回去第一个房间,僵尸医生和病人都不知所踪,只留下了推车和卫生间里的血字,从“死”变成了“丧尸随时会出现在你们身边”。
我一阵恶寒,决定之后都牢牢地抱紧宣钧的大腿,死也不离开他半步。
最后我们在推车里找到了第一个钥匙,由凌寅保管。
十字路口,宣钧和凌寅打算分头去楼下内科找钥匙,让我去还没探索过的右侧走廊探索。